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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部分

将军夫人心狠手辣-第8部分

小说: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 字数: 每页4000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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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重查?他自己不都招供了吗?如何查?”太后微微皱眉。
  谢欢起身,躬身行礼,郑重道:“朕相信贺同章。”
  太后一愣,语气颇有些无可奈何:“若重查的结果还是如此呢?”
  “那朕与贺同章皆任由母后处置。”话脱口而出,掷地有声,铿锵有力。
  殿内哗然,白问月眼中略过一丝嘲意。
  欲擒故纵,雕虫薄技。
  作者有话要说:  架空历史解释一下:
  廷尉:掌刑狱,主管司法的最高官吏。


第11章 政见不合
  皇帝毕竟是皇帝,十几年的耳濡目染,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年幼无知的黄口小儿了。
  话至如此,太后纵是恨不得立刻杀了贺同章,那她也是要给谢欢留几分薄面的。
  再说回来。
  贺同章一案,证据确凿,他本人签字画押也亲口认下了罪行,铁证如山;如今再如何彻查,也绝无翻案的余地。
  可皇帝郑重其事的样子并非像是在说笑。
  那他此举意欲何为?
  太后微微蹙着眉头,手指轻触着杯沿,漫不经心。
  过了许久。
  “皇帝想差谁来重查此案呢?”
  谢欢微微侧目,看向了魏央。
  视线偏移,太后转过头去,心中更加疑惑,魏央?
  若是他选了旁的人,她或许还能推测出一些眉目来,可他偏偏选了一个不沾朝政的魏央。
  察觉到投来的目光,魏央合上了杯子,清淡出声:
  “臣无能为力。”
  果不其然。
  被拒之后,谢欢也不多言,只又微微转了半分,望向白问月。
  “将军夫人?”太后诧异出声。
  似是有些不适,她顿了一下。
  忽问:“夫人小字可是一个单月?”
  “回太后的话,正是。”白问月点头。
  疑惑更甚,太后进而又问谢欢:“你想让月儿去帮你查案?”
  谢欢未曾作声,只静静地望着白问月,等待她的答复。
  白问月展颜莞尔,不以为意。
  他这哪是要让她去查案,不过是想借着她的口说出白慕石这个名字罢了。
  由她举荐出自己的父亲白慕石来接手这个案子。
  如此一来,白慕石去查贺同章的案子,便非谢欢‘本意’了,而太后也不会因此多生疑虑。
  借风引火,坐收渔利。
  上一世谢欢借着她的‘牺牲’,让太后对白慕石深信不疑,从而名正言顺被指派去查案。
  这一世他还要借她的口,去举荐他的人。
  果然是不管什么时候,这个男人的心里都是诡计多端。
  可惜,偏不如他的意。
  白问月假意推辞的话正欲说出口,谁料冷沉的音色率先响起:
  “夫人深居简出,对朝事全无所闻,还请皇上不要难为她一个妇道人家。”
  魏央冷峻的脸色浮起一层阴云,他特意咬重了‘妇道’二字,回绝了谢欢的提议。
  闻声,太后与谢欢心中皆是一震。
  唯有白问月困惑不明。
  谢欢早有预料,此事若是让将军府沾染,魏央许会不悦。但他毕竟是天子,本意也并非是一定要让他们插手;按照他一贯的作风,大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视若无睹。
  却不曾想魏央竟会轻易动怒。
  他言必有中,一句妇道,既让太后微收锋芒适可而止,又直拆谢欢提议中的荒谬。
  魏央从座上起身,轻拭衣袍,似是漫不经心,讥讽出口:“满朝文武,竟没一个大臣能合圣上的心意?”
  选一个新妇去查朝臣重案,说出来也不怕贻笑大方。
  丝毫未掩饰自己的不悦,他又道:“听闻段丞相昔日断案如神,颇有盛名;太后不如把案件交付与他。”
  “眼下欣妃娘娘正得圣恩,想必皇上也不会觉得太委屈?”
  一语破的,这番话堵死谢欢所有的后路。
  太后恍如初醒,喜笑颜开:“那就依魏将军的意思,将此案转交丞相重查。”
  “皇帝意下如何?”太后笑面问道。
  谢欢强扯嘴角,面上不敢改色:
  “就依将军之言。”
  板上钉钉,尘埃落定。
  事情既有了结果,魏央也无心再留,他俯身行礼,无声离去,修长的腿迈出太宜宫的门槛,头回也未回。
  他的言行是始料未及,让人猝不及防,三人皆一脸茫然。
  太后与谢欢还未回神,白问月盈盈行礼,歉意赔笑未作多解,也幽幽退身离去了。
  气氛稍稍松懈。
  不知什么时候谢欢笑意三分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,望着早已寻无可寻的背影,心潮起伏,若有所思。
  大约是时间过得太久,魏央这两年的淡漠几乎让他忘记了,如果不能一击致命,绝不能轻易招惹这个人。
  不仅是因他手中的兵权,更多的还是他那可怕的警觉性。
  总是默不作声的人,却仿佛洞悉所有,一切尽在掌握,隔岸观火。
  令人不寒而栗。
  或许,他今日不该把这夫妻二人留下来的。
  得不偿失。
  镇国将军府的马车停在前午门,白问月很快追上了魏央的步伐,与他并肩齐行,一路无言。
  从香与墨书跟在后面,深觉空气似是凝结般,目目相觑,不明所以。
  马车里,温香软座,锦丝绸帘。
  两人相对而坐。
  魏央轻闭双眼,细长的眼睫跟着马车的缓行微微晃动。
  “生气?”白问月凑了上去,盯着他洁白无瑕的脸,主动问出了声。
  兰香扑鼻,人似是近在咫尺,魏央仍闭着眼,默不作声。
  “为何动怒?”白问月猜他不透。
  谢欢是不该牵扯到将军府的人,但相信魏央也看得出,那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。
  他一向洞若观火,听而不闻;不该轻易动怒。
  从太宜宫走来时,魏央心中还有太多想要问的问题,但上了马车后坐了下来以后,他倒是不知该从何问起了。
  他之所以一反常态,是对她的失望?还是另有其他深意呢?
  马车里寂静了须臾。
  “太后与谢欢之间,你是怎么看的?”
  魏央抬眼,淡淡地望着她,轻问出声。
  白问月一愣,他面上波澜无奇,眼神却十分认真。
  显然这不是随口闲话。
  她正色沉声,答道:“龙争虎斗,必有死伤。”
  “谁死谁伤?”
  “尚未可知。”
  魏央直盯着她,神情肃穆,一字一句重复道:“尚未可知?”
  “是因为你父亲的倒戈?还是镇国将军府的中立?”
  “如今这样的局面,你答一句尚未可知,是何依据?”
  “还是,这句尚未可知,正是你愿嫁将军府的原因,或是你帮衬谢欢的理由?”
  从未见过魏央有这样一面,对一切了如指掌,罕见地连声质问,咄咄逼人。
  见她未出声,他接着又道:“你与谢欢在太后面前山鸣谷应,一唱一和,倒是默契神会。”
  “适方才我若不举荐段丞相,你是否要推辞回绝,举荐你的父亲?”
  “这样一来,太后既不会起疑,白太尉也能顺利接管此案,谢欢与他的关系也不会暴露分毫。”
  忍不住冷嘲:“还真是个好计策。”
  知晓魏央向来聪明才智,却不知原来他料事如神,真的洞悉一切。
  “方才我的确要推辞婉拒,也的确要举荐一位大人。”
  白问月莞尔:“不过我要举荐的,也正是段大人。”
  她怎么可能会如了谢欢的意?
  闻言,魏央一愣,顿口无言。
  “我倒不怕夫君大人不信,你既知晓我父亲倒戈,想必也很清楚我是作何身份嫁入的将军府。”
  “从头到尾,我的婚事本就由不得我做主,我同谢欢附和,也不过是顺着话引他,想给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  “方才你殿上所言,也正是我要说的话。”
  “你也无需问我为何如此。非要我给你个理由的话,我只能说旁的可能由不得我。”
  她手指着自己的左胸,笑靥如花,盛气凌人:“但是这颗心却是我自己的。”
  绝美的姿色,如风攀月,凄似高原之岭。
  她本不必解释,魏央并非庸人,往后自会从蛛丝马迹中察觉真相。
  但误会她帮衬谢欢,这是绝不能容忍的。
  意识到她是在解释,魏央的心情莫名好了些。
  听完她的一番话,又忽然有些自责。
  他知晓白太尉与谢欢联合时去了白府亲会白慕石,后又在得知谢欢要纳白家小姐确定了这一事实。
  他间接表意想要娶她,也全非真心实意。
  不过是试探谢欢与白慕石之间的缔盟,是否真的坚不可摧。
  显然,白慕石靠拢谢欢的想法,不是一旦一夕生出的。
  扰乱了他们的计划,白慕石依旧处变不惊,不动声色。
  一直到段丞相的女儿被封册,他这才意识到,这个和他仅有两面之缘的白家二小姐,应该是被白慕石做了一步弃子废棋。
  再或者,她纵是进宫,充当的也不过是迷惑太后的挡箭牌。
  魏央一直怀疑白问月与谢欢早识。
  昨日的成婚夜他本已经决定不再提及此事,可她今日进宫见到谢欢,所有的一举一动与一言一行,都一反常态。
  他不自觉地又想起了这件事。
  尽管谢欢看起来似乎与她并不熟识,可在他的心里,是认定他们之间绝对是有一段过往的。
  第一次这样看不懂一个人,也看不透这其中的关系。
  前思后想,再三推测,都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能够解开困惑。
  她与谢欢在太后面前,一附一和演了一出‘退而求其次’的戏码,他本就千头万绪,百思不解;又见如此,忽然心生烦躁。
  不管如何,谢欢不该还与她有何牵扯。
  但思及眼下,他说的似乎有些过于偏激。
  不该怀疑她的。
  魏央心中生歉,伸手去牵她,微微用力将她轻拉起,想让她坐至身旁离得近些,柔软的话还未说出口。
  只见白问月顺势坐到他的腿上,环住他的脖颈,一改正态,笑意盈盈:
  “夫君大人,还吃醋呢?”


第12章 夫妻夜谈
  没由来的一句话,似是说中魏央的心中的芥蒂,他微微低眼,没敢去望那双动人的清眸,沉吟出声:
  “我只是不想让将军府的人,掺和政权罢了。”
  她释怀的这样快,似乎并不在意他刚刚话中的针锋。
  这是不是也代表,她心中问心无愧呢。
  白问月依偎在他的身上,娇声媚语,想要讨他欢心。
  谢欢虽未能称心,但他也不会再同往日那样看待魏央了。
  他是个极其精明的人,最擅长的便是扮猪吃老虎。
  那张言笑自若的脸,时常会让人错以为他真的人畜无害。
  一如今日,他明知为贺同章求取赦免本就是无稽之谈,可他还是在太后面前说的理所当然。
  什么样的帝王会视刑法律例为无物?一句‘信任’便能为死囚开脱?真能如此简单?
  谢欢不是痴儿。
  他比谁都懂得养晦韬光,善刀而藏。
  同太后那样说,是因他知晓轻易提出‘重查’一事必定令人起疑。所以他直接求情,让太后认为他真的愚钝无知,无所顾忌。
  然后再假借他人之口‘退而求其次’,求旨重查。
  这样既贴合他平日里‘昏庸无能’的形象,又能不动声色地达到目的。
  一举两得。
  近些年来,他在太后面前资质平平,心无大志的形象逐渐根深蒂固。
  两人每每交锋。太后心知谢欢有所图谋,可却又不知道他是在图谋什么。
  若是这样长期下去,谢欢夺回一切,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  他从空有个名头,到斗垮魏氏,并非全是运气。
  正如上一世的结局。
  比起白来仪的隐锋闭芒,谢欢的深藏若虚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。
  白问月想要翻云覆雨,和这个男人针锋相对,魏央是唯一未知的变数。
  然而,今日魏央同谢欢说的那番话,气焰万丈,势必会引起他的戒心。
  思及至此,白问月环住魏央的胳膊有些僵硬。
  这些,都是她的过错。
  这一世,不知魏央又会被她连累到何种地步。
  车马缓行,寂静无声。
  两个浓情蜜意的人,笑意轻轻。
  弦月倾左,春风绿意,对长门晚,饱饭黄昏。
  将军府里的百十多个下人,个个精明强干。府中只魏央与白问月两个主子,大小的奴仆皆是围着这二人转。
  魏央平日里内朝去的甚少,多半时间都在府中,偶尔会去校场巡视,或是到清若寺与慧一大师修禅下棋。
  还算清闲。
  与之相较,白问月还要悠闲上几分。
  她在白府尚未出阁时便是整日守在闺中,读书赏画,唯一的去处也只有清若寺这一个地方。
  重生嫁到了将军府,清若寺她也未再去了,府中又无事宜操劳,左右说来,她便只剩读书这一个爱好。
  奴仆贴细,鞍前马后,又事事周到。
  这可真真是侯服玉食,养尊处优了。
  卧在榻上闲读三刻,天色暗了下来,从香掌了几盏明灯。
  灯光如昼,钩月垂涎。
  “在看什么?”
  魏央从书房返身,一进门便看到这幅更阑人静,佳人倚榻苦读的画卷。
  闻声抬首,白问月放下手中的书籍,从榻上起身:
  “忙完了?”
  “嗯。”魏央轻应一声。
  拿起她放下的书,随意翻读两页:“会下棋?”
  青黄色的书封上一行五字行书。
  ——《忘忧清乐集》
  这是一本棋谱。
  白问月向一旁的从香微微示意,后者心领神会,退身离去。
  “略懂一二。”
  此时她盛装已退,换了一袭青裙,三千青丝放下,垂坠肩后如丝如瀑,樱唇吞吐,齿如含贝。
  气若幽兰,淡雅别致,又似芙蓉出水,端丽冠绝。
  魏央放下了书,细细望她:“得空向夫人讨教一番。”
  白问月颔首,无声应下。
  从香带着几个侍女返身,她们手上各自端着托案,井然有序。
  白问月道:“奔走了一天,先洗漱宽衣吧。”
  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,魏央面无表情,僵硬起身:
  “嗯。”
  盐水漱口,清水洁面,褪衣解带,拔簪松发。
  魏央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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