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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部分

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 完结+番外-第3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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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得突兀。
  一个侍女送来伪造好的通关文书,带上这个,一行人似乎真的就是从西陵赶来的了。
  驿馆里的人大多不敢跟陆极一行人搭话,伺候得却还算尽心。
  练鹊看不来他们诚惶诚恐的样子,随口寻了个借口便打算出去逛逛。
  刚走到门口呢,一辆四人抬的轿子稳稳地落了下来。这轿子上挂着香穗、彩带,流光溢彩的看起来便富贵非常。
  先下来的是一个婢女,脸上爽利大方的笑容令人心生好感。她仔仔细细地搀着一位盛装打扮的贵妇下了轿子。
  这贵妇人身材娇小,一双含情目里含着烟波寥寥,头上身上带着的无不穷尽奢华。只差没在脸上写着“我有钱”了。
  贵妇人下了轿子,便抬头看了看驿馆的牌匾,随即用帕子拭了泪。这一套做完了,又取出另一条帕子,小心翼翼地咳了咳。
  听声音,好像都快把肺咳出来了。
  就听那婢女道:“夫人真是与将军感情深厚,只是您身子从年前便不大好,若是叫将军知道了您来见他,必然是要骂您的。”
  这主仆二人倒是亲密的很,不怎么分尊卑。
  那贵妇人瑟缩了一下,支吾着道:“可若不见兄长,叫他以为我不敬他,那可如何是好?”
  说着说着,又要落下泪来。
  “兄长待我极好,可惜我这些年远嫁望都,却无缘侍奉……”
  这次贵妇人真的落泪了,嘤嘤哭泣的样子别有一番美态。
  练鹊有些吃惊地旁观着事态发展。
  她想,常言道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。这贵妇人身披绫罗绮绣,头戴宝钗玉簪,一看便是出生在富贵乡里娇养着长大的。没想到竟这般能哭。
  贵妇人哭了许久,这才在婢女的安慰下渐渐止住了。
  “姑娘哭什么呢?”婢女安慰着安慰着,从前的称呼竟也带了出来,“骨肉相聚本该是件好事……”
  这贵妇人听了,悲从中来:“我与兄长哪里有什么骨肉亲情,本就不是同一个父母,怎能指望他对我另眼相看?”
  说完,自个儿缩进轿中哭去了。
  练鹊: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。
  她这下走不动道了。
  看来望都里有趣的人和事真是不少,这次和陆极来是来对了。
  她跟守门的士兵借了个小板凳,走到驿馆院子里假装看天。实则耳朵一直在注意这边的动向。
  只听那贵妇人叫人通传,似乎她兄长是个挺有名的侯爷。然后这贵妇人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,靠在婢女怀里缓缓地往里走。
  练鹊抬起小板凳正要给她让路呢,却突然想起——
  这驿馆里现在有的侯爷,不就是陆极么?
  这下子她原本好整以暇的心态立刻风流云散了,一双杏眼只记得看着娇小玲珑的贵妇人了。
  这年轻妇人被她看得俏脸绯红。
  她问:“姑娘……为何这般瞧着我呢?”
  练鹊的嘴下意识地就回道:“夫人美貌,在下见之心喜。”
  贵妇人身边的婢女瞪圆了眼,想骂登徒子,可是她对着一个仙女似的姑娘也骂不出来这样的话。
  贵妇人自然也对练鹊出众的容貌深感惊异,她微微侧过头去,娇羞道:“姑娘是真正的天姿国色,切莫拿妾身取笑了。”
  练鹊本是顺口夸之,此时倒是有些真情实感:“我见你的容貌,比之西子还要胜上三分,并非弄虚作假。”
  贵妇人又从袖中取出一块崭新的帕子来,翘着兰花指遮住了脸。
  “这……这真是羞煞人也。”
  陆极刚从驿馆二楼下来,就看见他的心上人握着自己义妹的手,笑容照亮了整个驿馆。
  作者有话要说:  那一刻,侯爷又想起了被各种各样女人戴绿帽的恐惧
  妹妹就是单纯的妹妹,不是啥妖艳贱货


第57章 危机
  练鹊一眼便瞧见了陆极; 她朝着陆极挥挥手,道:“侯爷,你妹妹来找你呢!”
  谁料还未等陆极说话; 这贵妇人转过身一见到陆极的面; 一张俏脸便血色尽褪。
  练鹊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贵妇人。
  贵妇人冲练鹊感激地一笑; 勉强站稳了; 声音细如蚊呐:“兄、兄长。”
  然后便是久久的沉默。
  “小杳。”陆极也礼尚往来地唤了一声; “难为你费心来看我。”
  陆杳抖得更厉害了:“哪、哪里的事?兄长来望都; 我、妾……我我自当扫榻相待……”
  她说到一半; 就发现自己说得不太妥当。看来是情急之下; 词不达意了。
  一双明眸中迅速地染上了水汽,眼尾红红的惹人怜爱。
  陆极:“……”
  他顿了顿,语气平淡地说道:“看来这些年妹夫将你照顾的不错。”
  不然怎么胆量还没有丝毫的进步?
  陆杳听了; 眼前一黑。她嫁得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嫡次子,这是她亲生父母去世前给定的娃娃亲。
  她的生父是大将军陆证麾下一员猛将,与大理寺少卿是大小一起长大的挚交好友。后来她生父为救大将军殒命战场; 母亲也跟着去了; 陆杳就被大将军陆证认作义女。
  因为她本也姓陆,说起来三百年前也是一家。不过当时也只是挂个将军义女的名字。陆杳真正进了将军府生活还是陆极这位少将军挑起大梁后的事。
  当时有一股势力盯上陆杳,陆极为保她安全; 这才将人接进府中尽心教养。陆杳的院子自然也就成了将军府中唯一一个有女儿家的院子。
  陆极不善言辞; 偏偏陆杳又是个脆弱敏感的心思; 每每见到陆极都像是耗子见到了猫; 一定会被吓得哭晕过去才作罢。
  这事说来有趣; 却在当时给尚且年幼的陆杳留下了巨大的阴影。
  其实,对陆极来说未必也不是阴影。
  后来陆杳年纪大了,陆极就迅速地送她来望都跟未婚夫成了亲; 这便是皆大欢喜了。大理寺少卿虽然官位不高,但一家都是儒雅端方的读书人,既不会满身杀气,也不会木着脸说不出软话,且陆杳也是个爱吟风弄月的,自然是佳偶。
  这次,望都的消息传得那么及时也有陆杳在其中斡旋的原因。
  只是……
  “侯爷要不站远些?”练鹊无奈地将快要晕倒的陆杳抱起来,顺手掂了掂,“从前我还怀疑侯爷说自个儿身边没女人的话,今日倒是信了几分。”
  她说着,心里觉得又好笑又奇怪。这陆极好好的一双眼睛一张嘴,生得也不差,怎么就那么被小姑娘害怕呢?
  时隔许久,陆极再次体会到了被柔软的小姑娘害怕的感觉。他倒不觉得失落,因为这样的情况确实是时常发生在他身上的。
  更不用说对象是陆杳这个姑娘了。
  不过这么久过去了陆杳稚气的模样还是没有丝毫改变,这也说明了她在夫家确实过得很好。
  练鹊将人一路抱上了楼,温柔地放在矮榻上,递给她一杯茶。
  她这样做完,犹自觉得不够保险,又伸手在陆杳的穴道上点了几下。
  陆杳抬头看着这位和自己兄长谈笑风生的女壮士,眼中满是崇拜之情。
  在她心里,能与陆极你来我往说话的女人都得是三头六臂的模样。像练鹊这样好看又大胆的她倒是第一次见。
  怎么说呢,练鹊给她的感觉十分特别。她就像一阵微风一样不可捉摸却令人忍不住想去探寻更多。
  “姑娘是……”她咬了咬唇,“是个男人吗?”
  练鹊被吓了一跳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  虽然平日里行事不拘了些,但练鹊一张芙蓉面满满的都是江南女子柔婉娇艳的风情,从来也没有被人认成男人过。
  陆杳当然知道练鹊看起来就是个女子,可这又如何解释她不怕自己兄长的缘故呢?须知她的兄长,镇守西北时从来都是铁血无情,也没有对人和颜悦色过。怎么会有女人对他这般放肆呢?
  陆杳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兄长和练鹊会有什么暧昧。
  练鹊笑笑,状似不经意地说:“这可真是稀奇。你哥哥常夸我好看,夸我有女人味呢。看来都是骗我的罢!”
  陆杳倒抽一口凉气。
  这话刚好落进了站在门口吹风的陆极耳中。
  陆极眨了眨眼,再次默认练鹊为自己的形象贴砖加瓦。
  练鹊便朝外面喊:“侯爷进来吧。”
  门外的男人仍有些踟蹰,这一头陆杳又要落下泪来。
  她轻轻拭泪,伤感道:“是我无能,想必兄长是嫌弃我了罢。”
  练鹊简直一个头有两个大了。她不知道陆极是怎么教妹妹的,居然能将她教得这么胆小。美人垂泪虽然是极美的景象,但再叫人这样哭下去只怕是没完没了。
  她道:“你哥哥只怕你哭,就是因此才不进来的。”
  谁料陆杳垂下眸去,眼中愁色再添三分:“此身无用,可惜白白辜负了兄长的期待。”
  ……
  练鹊站起身,直接将外面的高大男人拖了进来。
  陆极倒是比练鹊更有些经验,对付起妹妹时也不迟疑。只见他对着垂泪的陆杳仍是一副不动如山的冷淡模样。他走到陆杳对面坐下,开口便是一句——
  “自古性情软弱者便难成大器,小杳,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可懈怠。”
  陆杳忏悔道:“我辜负了兄长厚望……嘤……”
  她耸动着肩膀,哭起来的样子颇具美态。
  陆极有些懊悔,他的确不太懂如何跟软绵绵的女儿家相处。不过这懊悔的神情一闪即逝,也只有练鹊捕捉到了,陆杳全程低着头,恐怕已经将陆极的脸替换成了青面獠牙的妖怪。
  好在她被这么一吓,泪水竟自个儿止住了。
  练鹊叹为观止:“这……这真是……”
  陆极看了她一样,像是在解释:“小杳虽然娇气了些,但是个明事理的姑娘,我同她讲讲道理便好了。”
  练鹊: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吧?
  三人总算能相对平静地谈事情了。
  陆极同妹妹说道:“这位是白姑娘,此次特来望都助我。”
  他又同心上人说:“这是在下幼妹小杳,嫁了大理寺少卿的嫡次子。”
  练鹊咧开嘴,朝娇娇弱弱的陆杳笑道:“妹妹好。”
  陆杳看着练鹊,心里总算不太紧张了:“嫂、嫂嫂好。”
  她倒是极为乖觉,在排除了练鹊是男人的可能性后,直接猜出了两人关系。
  “哟。”练鹊吹了一声口哨。
  “妹妹好眼力。”她真情实感地夸了一句。
  陆极咳了一声。他第一次觉得避自己如洪水猛兽的妹妹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烦恼了。至少她不会像练鹊这样屡屡说出些令人招架不住的话。
  陆杳咬了咬唇,轻轻道:“兄长容禀,此次我来见您,其实也是有我公爹的托付在身……”
  大理寺少卿一家从前便是废太子一脉的人,与陆极也算是拐着弯的亲戚,彼此已经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。
  “先前给兄长的书信中,大人便提到过此次圣上突然召您进京,其中有太子殿下的手笔。”陆杳眼中染上淡淡愁色,“想必您的人也已经知悉此事。近来又有情报说,圣上的身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,这才要召您进京来。若是您有异动,就……”
  她顿了顿,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陆极。
  陆杳不哭时看起来倒极为可靠。
  “大人以及许多老大人都十分重视此事……您先前传来的消息里说,那青州有人在转移兵器、金银等物。青州太守是岑秀,他早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。”陆杳却照顾着练鹊,将其中细节掰开了仔细说道,“太子殿下又背靠着温氏,温氏在朝中的力量不可小觑,又是天下文人推崇备至的顶级世家。若让他们成了事,这帝位怕是不日便会易主。”
  练鹊问道:“那皇帝当真不久于人世?我听人说皇帝是个身强体壮的,活到古稀之年不成问题。”
  陆杳道:“此事千真万确。”
  “妹妹来之前也进宫拜见过主位娘娘,知道些风声,想来是八九不离十的。”
  练鹊想了想:“这太子与侯爷似乎很不对付。恐怕他上位了第一个就要针对侯爷。不若我代侯爷操作一番,将他杀了。”
  陆杳一惊,勉强笑道:“嫂嫂这是什么话?天潢贵胄岂是你我想杀便能杀的?且……”
  “且圣上本就防备于我,若在我进京的节骨眼死了一个出色的皇储,到时我更是有苦说不清。”陆极合了合眼,“若我按兵不动,任由太子与温氏翻云覆雨,想必很快就会到他们秋后算账的时候了。”
  “大人们的意思怎么说?吴照那有回应吗?”陆极说着,眉间的凝重之色越发浓厚,“当真是好算计,他们明面上将吴照封了县令是要让我一步,暗地里却算计着将我困在望都。少了吴照在我身边谋划,许多事情都会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”
  陆杳道:“大人们的意思是……请兄长在诸位皇子中选出一位偏向我们的与太子打起擂台来。”
  “大人们说……兄长多年为废太子的事情奔走,这些他们都看在眼里。然而如今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,稍有行差踏错便极有可能万劫不复。大人们恳请兄长以自身安全为重。他日兄长得新皇信任,再查废太子一事也是使得的。”
  “若能经营起自己的势力来,上书新皇追封先太子也并无不可。”
  陆极久久没有说话。
  练鹊听了,脑壳生疼。
  她想了想,问陆杳:“妹妹说的这些大人,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谋划,何苦要扯着侯爷来蹚浑水?”
  陆杳见陆极没有阻止,这才说道:“兄长从前便手握重兵,如今虽然被贬到西陵,其实只要他一声令下,西北数十万雄兵还会听他指挥。”
  “先太子离世多年,这些老大人要么远离权利中心如吴公,要么就择了新主。他们劝兄长自保,其实都是各为其主。”
  陆杳说完,抿了抿唇,显然是第一次将话说得这么直白。
  作者有话要说:  鹊鹊:我明明是个闯江湖的,为什么听你们在这里说些鬼话?


第58章 信函
  陆杳这般剥开来揉碎了跟练鹊讲; 即使她从不关心这些,也大概知道了陆极要面对的是什么了。
  一场有关皇权的博弈。赢了陆极便可扶摇直上,位极人臣; 从此再也不会偏安一隅; 亦能为知己挚交平冤昭雪。可若是输了; 那他便会搭上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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