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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部分

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+番外-第75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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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元照也没沮丧,这不没追多久吗?
  孔在矜的字纤瘦秀气,笔锋圆润。元照很是喜欢:“孔谨,你有特意练字么?”
  “有。”他写的极为细致,头也没抬,“学官教我写字的时候,我就在想怎么写好看。”
  “是吗?”这纯属没话找话。
  “嗯,魔君的字很好看。”
  是因为我的字好看,所以你才一学写字就想写得好看?元照一愣,什么意思?
  “孔谨,你……?”
  “如果字太丑了,一对比,我会自惭形秽。”
  ……好吧,他懂了。
  这一日又是学府放假的日子。
  “去街上逛逛?”元照处理完政务,对不用去学府的孔在矜如此说道。
  “好。”
  两人走在街上,属实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两人周边的人渐渐变多了。元照皱眉,对孔在矜说:“抓住我……衣袖,不然一会就被挤散了。”本来想说“抓住我手”的元照心怀鬼胎,愣是没敢说出口。
  “好。”孔在矜轻轻地说,“抓住了。”
  元照觉得他的话莫名有点撩人:“……嗯,别松开。我们去酒楼,到饭点了。”
  要了个包间,下了单。
  孔在矜松开了元照的衣袖,道:“魔君,能看看泓光吗?”
  “你知道泓光?”元照没深究,唤出玄光。
  一柄剑身清亮、与通黑的玄光截然不同的泓光从母剑身上脱出,“嗡嗡”翕动。他将泓光小心地交予孔在矜,生怕泓光不长眼伤了人:“小心点,它很锋利。”如果泓光知道主人是因为这点才对它轻拿轻放,仿佛极其爱惜它,绝对得破口大骂。
  “嗯。我会的。”孔在矜指尖一寸寸划过泓光的剑身。每划过一寸,泓光便亮出微微荧光,似乎能感到痒意。他忽地停住了手指的动作,问:“魔君,能否问个问题?”
  “知无不言。”言无不尽。
  “它,为什么叫泓光?”
  元照摸摸下巴,道:“一剑清泓,万顷天光。泓光。”
  “很好听。”孔在矜清浅一笑。
  元照抿唇压下笑意,指尖压在泓光的剑锋上:“我也觉得。”
  第一次被这任主人赞扬的泓光狠狠打了个激灵。
  正当魔君试探孔在矜心意的小日子过得滋润时,一封紧急密奏呈了上来。
  “唉。”元照不由叹了口气,苦大仇深盯着折子上的内容,“妖主居然御驾亲征了。现在正是攻下孔雀领地的关键时候,妖军士气大振很明显对我方不利。”
  怕什么来什么。
  “看来我还是要去前线阅兵了。当个吉祥物鼓舞士气罢。”
  放下折子,他揉揉额角,抬头,发现孔在矜居然无声无息地坐在他书房内了!
  什么时候来的?!
  不等他开口,孔在矜就问:“魔君要去前线吗。”那是陈述句的语气。
  元照知道他听得差不多,不再过多解释:“我要去几个月,你在桃源殿里等我回来。”去几个月他也不清楚。
  “我不能去吗?”孔在矜问。
  这些日子,两人常常在一块,似乎待在一起就是常理。
  可是前线危险,孔在矜没有修为,还是待在魔宫里为上。“前线危险。”元照只能这么婉拒他。
  孔在矜垂下眼睑:“我很弱,所以去不了,对吗?”
  对,事实如此。
  但元照哪能这么说?因为孔在矜的经脉得养护半年,所以是他不给孔在矜修炼的。
  偶尔看到他羡慕他人修炼时,元照就忍不住心软,只好教他几个极其简单的小术法安慰他。
  元照再次揉揉额角:“孔谨,我会很快回来的。记得要好好吃饭,多吃肉,你偏瘦了。”
  “……嗯。”
  军营。
  将士们见到魔君俱是无比兴奋,霎时间斗志昂扬,恨不得拿出吃奶的劲打仗,希望给魔君一个英勇无比的印象,好升官加爵。
 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,魔君心思并不在将士们表现多好,而是快些解决了最近的那座城池的纠纷,好赶紧回魔宫。
  然而战争不懂魔君的心思,双方僵持不下。
  元照并非原主,对行军用兵之道的理解不是几日挑灯夜读可以补上的,故不能鲁莽行事。
  这一日,川乌到了提笔写信的元照面前说:“君上,过几日就是孔雀领地的吉羽灯节了。”
  “那是什么节日?”
  “是孔雀领地一年一度定情求偶的盛典,妖主定要回五色城和孔雀领主共主盛典。”
  “七夕?”
  “的确与人界的七夕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  “妖主走了,又逢佳节,警戒不应更严?”
  “严,也乱啊。”川乌手中折扇展开,遮住了他的笑容,“君上,可以放出消息,说要攻,实则佯攻,使他们紧张一整晚,消耗他们的精力,然后找他们松懈的点……”
  元照听完,暗暗心道,这长老果真诡谲。不过,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。
  川乌长老退下后,元照刚好写完最后一笔,满意地看自己格式随意的信——
  这些日子可有按时吃饭?学了什么新知识?我前几日读到一首诗,名《夜雨》,里面有几句话很是触动人:我有所念人,隔在远远乡。我有所感事,结在深深肠。乡远去不得,无日不瞻望。肠深解不得,无夕不思量。
  ——照
  将信晾干,小心翼翼地封进信封。
  施了个千里传书。
  他记得,七夕也不远了。
  凝望沙场之上的乌云密布的苍穹,他浅声笑道:天气真好。
  回去后,带孔在矜去人界瞧瞧热闹。

  第70章 魔君:愿纵容我?

  回到桃源殿,已是一身风尘仆仆。
  侍女迎上来,等待魔君的吩咐。
  元照环顾四周:“孔谨呢?”
  “回君上,孔公子还没从学府回来。”
  元照一愣,看了眼天色,心道那也快回来了吧。
  他道:“准备沐浴。”
  虽说在这个世界,一个净身术能搞定身体清洁的事情,可是沐浴它不舒服吗?
  它带来的舒适哪是一个净身术能搞定的呢?
  “是。”
  一刻钟后,元照在澡池里不由感喟久久赶路后能在温水里泡着的感觉太棒了。
  脚步声由远及近,随后,搓澡巾就开始了它的工作。
  是搓背的侍女?唔,他记得他好像没吩咐过侍女来搓背?元照道:“我没吩咐。”
  “知道。”
  元照浑身一震,随后身体放松地靠在澡池壁:“孔谨。”
  “是我。”
  元照戏谑道:“能不要那么言简意赅吗?”
  “能。”孔在矜顿了顿,“魔君想听我说什么?”
  元照眯着眼眸:“随便什么都好。你声音好听,不说话不是浪费了么?收到信了?”
  “收到信了。”他搓澡的动作一顿,“只是,那诗句我不懂,也查不到它的意思。”
  元照思考片刻,道:“就是想……桃源殿了。”到底没敢说直白。
  “哦。”
  入水的声音。
  元照扭头一看,赶紧转回头。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:有点白。顷刻后,他有些僵直地道:“我帮你吧。”
  然后元照就特纯情地帮孔在矜搓背:“明日别去学府了。”
  “为什么?”
  “带你去人界玩玩。”
  人界京都。
  天色已暗,街上反而更加热闹了。
  男女结伴而行,言笑晏晏。在元照眼里,空中都在冒粉红泡泡了。他付了钱,取过一串糖葫芦,边走边递给孔在矜:“酸酸甜甜的,试试?”
  孔在矜歪着脑袋,嘴唇微张,在红润的糖葫芦上咬一小口,抬首望向他:“是甜的。”
  走到一僻静处,元照盯着那淡色的唇:“我试试。”
  说完,以固定糖葫芦的外表半包住他的手和自己的私心,而后,俯首靠近他,就着他的手,叼走了他咬了一小口的糖葫芦。
  虽说修炼者最好别吃凡品食物,但也只是最好,吃一点点没事的。
  他叼走后,正想观察孔在矜是什么表情,突然一朵炸裂的烟花在他身后的青黑色的夜空里盛放。孔在矜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走了!
  他郁闷地松开孔在矜的手,回首去看是哪朵绚烂的烟花出来扰事的。
  某位魔君欣赏半会烟花后,觉得烟花或许也是个好助攻,道:“我们走近点看。”走了几步,发现孔在矜还没跟过来,于是元照理直气壮地牵起孔在矜的手,理由如下:
  “我们去看烟花。抓紧我,别走散了。”
  两人真的去看烟花了吗?
  并没有,那个嘴上说走快点的元照,一手揣着一小包桂花糕,一手想喂给孔在矜桂花糕:“今年的桂花开得很好,做出来的花糕也很香,试试。”
  孔在矜看着又一朵盛放的烟花,用手接过了送到嘴边的桂花糕,一小口一小口的咬。
  投食失败的元照暗暗叹了口气。苦恼地想:可能孔在矜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吧。
  等孔在矜吃完手里的桂花糕,他又递了一块过去,想着一会是去看烟花呢还是去放烟花呢的时候,感觉到桂花糕一拉一扯,却没离开。
  不敢相信地侧首,元照看到孔在矜手垂在两侧,嘴里嚼着什么。
  孔在矜刚刚是用手掰了一小块吃的?可花糕上的牙印……?
  很快,孔在矜就用行动告诉元照,他是怎么吃的。
  元照感到指尖似乎碰到什么软的东西。手一松,桂花糕就被孔在矜叼走了。
  “你……?”千言万语,浮想联翩中。
  “去看烟花。”孔在矜打断了他,指了指几处横在空中的灯红酒绿的半敞开露台。
  “好,去看烟花。”元照心情突然变得明媚。
  他们选的这个露台,一半搭了罩顶的花棚,一半围了绕花的栅栏,雅致的同时也因客人之多而变得十分热闹。
  本来两人可以大大方方地趴在栅栏上看烟花,可凡人们似乎听到了魔君的心里话,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,将两人挤得靠近。
  来看烟花的人实在太多了,简直如升涨的潮水。
  人多了,就会混进来点什么。元照的眉一凛,眼神睥睨,如冰刃狠狠剜了意图猥琐的流氓。
  流氓一哆嗦,嘴里骂了不好听的市井话,灰溜溜地遁了。
  元照眼眸一转,往旁边挪动,而后站到孔在矜的身后,尽量保持了礼貌的距离,双手撑在正看烟花的小白花两侧,将他安全地护在栅栏与自己中逼仄的一方空间内。
  “砰——!”
  一束束灿烂的烟花在夜幕炸开,火树银花,将安静的天上月也拉入喜不自胜的不夜红尘。
  “魔君!”孔在矜想必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炫目的夜中焰花,一时兴奋不已,左右盼望都没找到人,倒是肩膀顶在了什么坚实的物什上。
  他侧身回头一看,正正好对上元照在流动的光彩中如清辉的眸子。
  “嗯?何事?”
  孔在矜呆若木鸡地与他对视,好半晌才呐呐地说:“刚刚的……烟花很漂亮。”
  “我看到了。”元照嘴角带了不自觉的弧度,“还看吗?”
  他重新趴回栅栏上,双手不自然地绞在一起:“看。”
  “那再看会,等下,放烟花玩。”元照从未觉得自己的声音如此欢快。
  然而孔在矜还没等下一朵烟花升起,便有几分亟待地道:“不看了。”
  元照护着他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出:“那,放烟花吗?”
  被他护在怀里的孔在矜轻声应了。
  元照的心情更加开朗了。
  两人在商贩处买烟花。商贩特别热情,道:“两位公子,这烟花特浪漫的!保管两位放完后更加如胶似漆!”
  “什么意思?”孔在矜是真没听懂,仰首朝元照望去。
  元照解释:“烟花很好看的意思。”。给老板钱,拿烟花,牵孔在矜,一气呵成。
  荧幽草矮,夜的这头清净,夜的那头热闹。
  两人在郊外寻了个空地。元照跟他说了一遍注意事项,见他难得地表现出兴致勃勃,道:“我带你放一遍,然后你再自己来,如何?”
  “好。”
  元照站在他身后,弯腰握住他的手,引导他点火。等导火绳亮起火星,他不疾不徐地道:“往后退。”
  孔在矜却是有点慌乱,脚一崴,就倒在了元照的怀里。
  那一刻,元照忽地想,他若是个凡人,或许就会被扑倒了,然后要孔在矜对他负责……咳咳,想什么呢。
  元照拖着他往后退。
  不一会,烟花歪歪扭扭地升空,果然,是一朵五彩斑斓的花儿。
  孔在矜从元照怀里挣扎着站直了身子,嗫嚅道:“我会了。”话音刚落,便又取了新的烟花,点着玩。
  最后一朵烟花点燃,摇曳地往上爬,尾巴的光辉闪烁地撒落,像星星一样。身边人脸部的轮廓于模糊与清晰的界限上摇摆不定,嘴唇那抹粉红暧…昧不清。
  想吻。
  “孔谨。”元照扳过孔在矜的身子,挑起他的下巴,呼吸沉重,像是之前尝他的红糖葫芦一样俯首。
  两人的距离越离越近,灼热的呼吸交缠,孔在矜的手抵或抓他的胸膛,道不明拒或迎。
  近了……近了……
  “砰——!”
  元照惊醒,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错,即刻睁开眼。
  烟火流光溢彩,它刚好将孔在矜双眼紧闭、睫毛抖动模样画入他眸底。
  他不敢确定,那是害怕还是……期待?
  于是,元照哑声问:“孔谨,你在害怕我吗?”
  孔在矜睁眼,直视他焦灼的视线的勇气如烟火转瞬即逝,旋即垂下眼睑:“君上,今天我很开心,可刚刚心、心跳得好快,我是不是吃错……唔!”
  元照托住孔在矜的后脑勺,唇覆上,堵住他混乱的话语,撬开他的牙关,小心翼翼地侵略。
  他都快试了孔在矜半年了。
  这半年,他一直在期待孔在矜突然喜欢男子的可能性,又忍不住做最坏的打算:如果孔在矜喜欢女子,那他的喜欢只能慢慢变成灰烬,埋在桃源殿了。
  现在,大错已铸。
  但是,谁管它?
  一吻毕,孔在矜眼神略显迷离,呼吸急促。
  元照将他抱在怀里,眉目含笑,浅声道:“孔谨,我喜欢你。”
  一句“喜欢”,若身边的风儿轻如绒羽,挠人心痒,若远处的烟花灿烂盛放,摄人心魄。
  人界一行,再美好也是要回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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