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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2部分

战国雪-第472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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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更要深深的藏在暗中,也只有此时这一幕相似的仿效,才能让她有着片刻与心中男子以为相近的甜蜜。

    然而,这只是以为,然则,这片刻的以为已足够她为知甜美而笑。

    这又是一个何其可怜而柔韧的女子!

    那么,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吧,因为她脸上此时的光采,是如此动人心魄,又令人垂怜

    连城紧抿上嘴,不再説话,也不再费神担心,他已决意,即使南门下是刀山枪林,他也要陪着这个女子闯上这一回。

    因为,他还是从心底同情这个女子。

    南门火起,马车急行,此时,本该是紧张振奋之时,但这一辆马车内,突然寂静无声。

    两名男子一哑然一无言,一个懵懂不觉,一个心有怜惜,却都是在寂静中成全着车子女子,能静静独享心中这斯时片刻的甜美。

    。。。

    。。。

    (

第一百四十章:风起上京() 
城南火起,这一把火起得甚是突兀,突兀得守在南门下的黑甲军也都不知所措。本来,这只是很寻常的一日清晨,如其他州城一样,雄鸡报晓后,轮值守城的黑甲按时打开南门,在门下分左右两队而列,等着盘查进出城门的百姓。

    而上京百姓虽没有忘了这座城池乃是大辽国都,也曾为数月前,莫名出现,惊动全城的辽皇天谴而暗暗窃喜,但每日望着刀枪林立,凶如虎狼的黑甲,这些怀念和窃喜还是只能藏于暗中,所以上京城中虽然繁华依旧,但如无必要,城中百姓轻易都不愿进出城门。其实在拓拔战授意的笼络怀柔下,黑甲军除了在盘查进出时严苛些,对上京百姓也不算凶恶,但上京百姓也还是如避凶煞般,想尽办法的避开和黑甲军打交道,只有一些为谋生计而奔波的商贩菜农,才会每日战战兢兢的忍受着守城黑甲的森严盘查,进出城门赶集贩货。尤其是南门,因门外就是直通幽州的大道,上京四门就属南门盘查最严,因此很多时候,那些贩货商贩宁可多辛苦些绕diǎn路,也不愿从南门进出。

    所以,上京南门每日都只寥寥百姓进出,黑甲军纪虽严,但整日守在空荡荡的城门下,这些守城黑甲也难免有些漫不经心,尤其今日清晨,城门已开启了半个时辰,也才只有几名菜农推着板车,去城外菜地里贩菜,看着空荡荡的板车,城下黑甲甚至懒得盘查,挥了挥手便放这些菜农过去。之后,南门下便是门可罗雀的空闲。

    然而,就在这似是又一日的平淡中,混乱突然来临,开始,只是两个过路的男子,不知为何起了争执,不过这两人大概也顾忌南门前的黑甲,吵闹虽凶,但两人也不敢靠近南门,就站在从南门进到城内的第一条大街口上,互相对骂。

    南门前的黑甲正觉无趣,看见有这两个男子泼妇也似的当街对骂,就当是看个热闹,所以也没人干涉喝止,有几名好事儿的黑甲还竖起耳朵听了个仔细,一听这两个男子吵的还不是家长里短事,似乎其中一个和另一个的婆娘有染,连带着还怀疑上了儿子是不是自家的种,越骂越凶,另一个竟是个青皮,性子十分带种,不但不矢口否认,还反过来骂对方不够丈夫,镇不住自家婆娘,活该常年戴那一ding绿油油的帽子。

    这架吵得够带劲!

    稀罕的是这两个男子竟还都有一副好口才,一个骂起人来不吐脏字,却有本事扯上对方十八代祖宗,另一个更不得了,骂起人来居然还能引经据典,一句泼皮话还能连带上一个损人的典故,这哪是吵架,简直就是两个説书先生摆开架势比嘴功,只听得几句,南门下的黑甲军就都听了个聚精会神。

    又过了片刻,恰好有一队黑甲巡城经过,看见这俩男子吵得起劲,而南门下的守城黑甲正一个个跟听大书似的,他们看了也觉稀罕。这队黑甲军领头的统领倒是有几分疑惑,今日巡城过来,一路上竟碰到了好几起当街对骂,有的是两名货郎走路撞上,有的是买卖时为了diǎn油米钱闹个不休,还有一对兄弟为了昨夜谁多吃了一块肉,在路上斗起嘴来,尽是些家长里短事,看得这队巡城黑甲管也不是,不管也不是。

    管管吧?他们黑甲乃是虎狼雄师,哪耐烦管这市井吵闹,不管吧?如今的上京好歹也是黑甲的地盘,虽説不必对治下百姓牧爱护戍,可放着百姓到处骂大街,那似乎也有些説不过去。所以这队巡城黑甲今日也算不辞辛苦,管起了市井杂事去劝架,这一对对当街吵嘴的,有的是磨破嘴皮子好言相劝,有的则摆开军威,总算都平息风波,就是那对为谁多吃块肉的俩兄弟麻烦了diǎn儿,软硬不吃,这统领先是教训了几句,后来实在懒得多费口舌,干脆扔了锭银子过去,让俩兄弟立刻去找家酒楼,吃个过瘾。

    就这么一路巡城一路劝架,这统领心里也奇怪,就这秋高气爽的日子,城中百姓的脾气怎么突然都浮躁起来,这一趟城巡下来净是劝架不説,走到城门口,居然又碰上一椿吵架的,而且这架吵得还挺新鲜,听听都挺带劲。

    不过听了一阵,那统领觉得这架吵得再引人入胜,自己也不能真的在边上看热闹,便吩咐部下过去赶开这俩人:“让他们回家去吵,堵这城门口算什么回事儿?”管归管,这统领也没真当回事儿,还含笑説了句:“这俩厮鸟好口才,不去説大书真是可惜了。”

    事儿来了!

    几名黑甲笑眯眯的走过去,忽闻见一阵焦臭味道,四下一看,就是这俩男子吵架的这条大街上,一道黑烟忽然冒了起来,应是哪家民房着了火,俩名男子回头一看,那戴绿帽的男子一声喊:“不好,是我家!”撒开腿就冲了过去,难得的是跟他吵嘴的那个男子,居然也三步两步的跟了过去。

    黑甲军都笑了起来,戴绿帽子的自家着火,当然要赶回去救火,可这占人婆娘便宜得居然也跟了过去,看来还真跟人家婆娘有了几分情意。

    这些黑甲正笑得开心,只见那浓烟突然大了起来,先是看着有火焰从街上一家民房ding上烧起,接着火星四溅,还听得街上有人哭喊,应是火势变大,往边上民居烧了过去。

    “过去看看,派几名兄弟去就近的水井,准备打水救火。”黑甲统领摆了摆手,带着自己这队巡城黑甲就要过去,上京民居鳞次栉比,这火真要蔓延开来就麻烦了,不过这统领也没忘了回头向南门喊一句:“弟兄们,看好城门,不要放可疑之人进出。”

    谁知就交代了几句话的工夫,火势竟已蔓延开去,不但浓烟滚滚,街上已有火光冲起,还有几十名百姓惊叫着往南门跑了过来,这队黑甲军不敢怠慢,立刻分开人群,往火起处冲了过去。

    守城的黑甲见状也有些着急,眼看南门外无人进城,便分出了一半的人手跑去最近的水井,南门城楼上还有近百名当值观哨的黑甲,见城内火起,也急忙跑下城来,只留下两人继续在城楼上远眺观哨。

    可那火势越烧越大,不过片刻,南门下也感到有热浪阵阵袭来,起火的那条大街上已是火光冲天。逃过来的百姓都惊恐起来,有一些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发呆,可其中有十几人转头就往南门跑了过去。

    “慌什么?火再大难道还能烧过来?”守城的黑甲连连呵斥,却止不住这些似是吓破胆的百姓,正乱作一团时,碰巧有一队人要进城,还正是晨曦时分出门出城贩菜的那些菜农,他们推着满载货物的板车,兴冲冲的往回赶,一到城门口就看见城内起火,这些菜农大概是被吓住了,也不知该不该进城,就推着板车傻在了城门前,有黑甲大声喝骂,命他们立刻进城,谁知忙中生乱,其中两辆板车的车轱辘突然断开,结果几辆板车就这么横七竖八的堵在了门洞里。

    又是十几名惊慌慌要逃出城的百姓,又是七八辆堵在城门口的板车,城内又有火势蔓延,把守城黑甲气得干着急没办法,一个劲儿骂人。就是这乱中生乱,南门下的黑甲都无暇去看,这些菜农的板车上装的不是蔬菜瓜果,而是一车车的坛坛罐罐。也无人留心到,有几名百姓悄悄摸上城楼,更无人察觉,身后大街的另一头拐角处,正有十几辆马车,鱼贯行来。

    先前赶去救火的那名巡城黑甲的统领已心急火燎的催马赶了回来,这把火烧得着实邪性,从一家民居走火到整条大街起火,就只是区区片刻,他带着的上百名黑甲都派过去救火还是不够,眼看火势就要往相邻的大街烧去,他只得赶回来找最近的南门守军帮忙。主公远征在外,把上京交付给他们,如果被火烧掉几条大街,他们这些留守将士岂不成了酒囊饭袋?

    “都过去救火,快!”那统领勒住坐骑,向城下乱成团的守军大喊:“找两个人去城内通知其他兄弟,让他们多派些人手过来。”

    有名黑甲军跑过来问:“要去皇宫通禀少将军么?”

    “只是起火,又不是有敌来犯,不必惊动少将军。”统领心説城中起火这事可大可xiǎo,护戍守城又是自己这巡城统领的职责所在,当然是等先救了火再去告知少将军,否则自己这统领颜面何在?

    大半镇守南门的黑甲当即赶过去救火,只留下几十名黑甲守在南门下。

    “那些菜农在干什么?还嫌城里不够乱么?把他们赶开!”统领只觉今日什么事都不顺遂,指着城门口喝骂了几句,就要回去救火,刚一拨转马头,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脸狐疑的转过头来。

    。。。

    。。。

第一百四十章:风起上京(十二)() 
怎会有如此蹊跷的巧合?

    “拦住他们,一个都不许放出城!”统领大喝一声,命城下黑甲看住那些百姓,他这时已不急于回去救火了,这把火烧得够突兀,也烧得够邪性,但城中几万黑甲,总能扑灭这场大火,比起烧毁一条街的祸事,他怀疑此时南门下的蹊跷。

    这统领勒住缰绳,又回头去看身后火光熊熊的大街,使劲吸了吸鼻子,风中除了烟火味,还有股别的什么?这把火烧得果然邪门,刚才一跑到起火的民房前,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,一间民房失火,怎会片刻间就蔓延开来?可当时忙着下令打水灭火,他也心多想,而这南门正是下风口,他这仔细一闻,顿时闻出,风中还有股油腥味,是有人故意纵火!

    这统领一个机灵,松开坐骑缰绳,向南门下行去,右手也按在了腰间刀柄上,向南门守军大喝:“谁敢擅自出城,格杀勿论!”

    “鲁统领!”另一声急喝从身后响起,只见一骑黑甲从城中起火处冲了出来,一路急喊:“城中有人作乱,少将军有令,立刻关闭城门!”

    “拿下他们!”这名统领姓鲁名薄,立刻指住那十几名百姓,此时还在南门下的几十名黑甲刀枪齐举,指住了他们。

    “出什么事了?”鲁薄劈头就问,来报信的黑甲正是他派去找人救火的一名部下。

    “北边集市有人当街杀人,我们的十六名密杀刺客都被人杀了!几队巡城兄弟正在城中到处搜捕凶手,少将军已下令关闭四门”那报信的黑甲説了一半,话声一顿,睁大眼睛往南门下看去。

    鲁薄也死死的盯着那里,南门下一片安静,被围住的那十几名百姓方才还急着要出城,这时却不慌不忙的停下了脚步,还有那七八名推着板车的菜农,也停下了喧闹,他们静静的立在门洞内,七八辆板车堵在门洞里,这时就算黑甲军要封闭南门,也要先把板车拖开才能关上城门。

    这一阵声的沉静,却给南门下平添了几分压抑。

    有车轮声轱辘而来,打破了此时的沉静,一列二十几辆马车的庞大车队,忽然从街角另一边拐出,每一辆马车都是四匹骏马套辔的大车,每一匹骏马背上,都是一名披甲大汉,每一名大汉身上的甲胄,都是和黑甲军一样的铠甲样式,这二十几辆马车的忽然出现,就如突然多出了一支骑军。

    而在南门下,此时已只剩下了几十名黑甲,和突如其来的马车队相比,大显单薄,而且就这几十名黑甲身边,还有十几名敌意已显之人。

    这一幕实在有几分讽刺,就在几万黑甲镇守的城中一隅,他们黑甲竟成了势单力薄的一方。

    鲁薄的双眼一下咪紧,他在黑甲军中也算是干练将才,到了这个时候,他怎还看不出来,这些人是要硬闯出城,城中这场大火就是一招调虎离山,把南门下的黑甲军调走了大半。

    “马上去喊人来!”鲁薄先压低声音吩咐那名报信黑甲赶紧去搬救兵,又向那队马车喝道:“来者何人?”

    当先一辆马车上,一名劲装男子朗声道:“大辽惕隐府!”

    鲁薄大喝:“不许出城!”

    南门下那几十名黑甲已亮开刀枪,可他们身边还站着十几名百姓装扮的男子,看到马车队过来,这十几人也从衣襟内亮出刀剑,指住了黑甲军。而门洞里那几名菜农已拉起板车,往后倒退出去。

    “你家主公拓拔战特许,我惕隐府每日都可出城采药,黑甲军,识相就让道!”马车上的劲装男子放声冷笑,手中忽然擎出一柄精钢长剑,“如果不识相,我们就硬闯!卫龙军昆仑在此!哪个敢拦?”

    马车内,也有一声清亮的女子语声传出:“这是大辽的上京,我又是大辽的惕隐女史,我要出城,与你黑甲何干?”

    女子的语声就如一声令下,城楼上突然抛下来两具尸体,正是还留在城上观哨的那两名黑甲军。

    几名百姓装束的男子从城楼上大步踱下,手中长剑滴血。

    马蹄声从城门外响起,一群至少三百人的骑军,突然出现在南门外,三百名ding盔贯甲的骑军在南门外列开冲锋马队,领头一名骑军面罩铁甲,遮住了大半脸庞,一双年轻锐利的眼睛透过铁甲,向马车队看去,“林女史,我来送你出城。”

    驱车冲来的昆仑向这队骑军看了一眼,暗暗diǎn头:“这左丞相莫洪果然了得,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支精锐骑军。”

    腹背受敌,南门下那几十名黑甲顿时神色大变,变故接连而来,背后有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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