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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8部分

将军血:狼烟再起-第128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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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个!倒是!

    张恕眉头一皱,这老者答非所问,又不知啰嗦些甚么!

    “老夫行万里之路,费数十年之功,方才收齐这一阁之书”

    哼,就被你给看了!

    这静虚阁中,多有奇书,老者言下无虚,定然是来之不易!自己有福拜读,倒也是机缘,还有老者厚恩!

    张恕无言,低头一礼。

    老者瞥他一眼,接着絮叨:“你这小子粗览典籍,而下笔千言,文秀可掩字迹之丑!救黄犬心腹之患,解顽猴瞽目之疾,数日而悟药石之理,心明可补相貌之陋!”

    这老者是夸奖还是骂人?

    张恕哭笑不得,行文之秀,心思之明,这分明是夸我,可这字迹之丑、相貌之陋,分明是骂我字迹丑吗?相貌陋吗?嘿嘿!

    “小子天资聪颖,倒也不输老夫两个儿子”,老者面露微笑。

    哈,您老直接夸自己的儿子不就得了!无论如何,这句话倒还中听,毕竟稍带着把自己夸了。

    张恕心中有几分得意,随即自省,不可轻浮!自己作那“法天”之文,不过是投机取巧,以旧文搪塞。至于数日而通医药之理,还不是多亏程子英大哥的羊皮宝卷,自己可不是全无基础

    “不过,年轻人猴子屁股坐不住,心浮气躁,浅尝辄止,老夫却也难容”,老者面色复归不满。

    老者真是既霸道又好笑!

    俺张恕一贯随性,这书么,想读便读,你还能强迫俺不成!

    张恕心中挂念姜婷儿,只想快快离开此地,微微一笑道:“感老伯厚恩,宝卷得览,然已得其大略,不必再读,就此告辞!”

    老者横眉立目,面色转怒:“哼哼,得其大略?小子好大的口气!”

    嗨嗨!这老者好大的脾气!

    张恕不想纠缠,只得赔笑道:“小子妄言,老伯息怒!”

    老者不依不饶:“你今日能走出此山,才算得‘得其大略’!”

    说着身影一晃,又挡住了去路。

    呵呵,这老者真是难缠!晚辈本不该无礼,不过你给我小心了!

    张恕卯足了气力,“骤起萍末”动如狂飙,“落翎飞”各尽玄妙,到后来身随心动,身法随机应变,招式信手拈来,简直匪夷所思,不知不觉间,已然脱胎换骨!连自己都觉得心惊

    只是这老者手段更让人心惊!

    他如影随形,不离寸步,张恕费尽吃奶的力气,还是无法脱身。到后来老者似是失去耐性,袍袖一挥:你给我进去吧!

    得,又将张恕送入静虚阁中。

    张恕后背着地,好不狼狈!他羞怒之极,大喝一声,鱼跃而起,却待硬拼,忽而沉静下来,老者之能,鬼神皆惊,自己就算硬闯,只怕也是枉然,待我思谋良策

    他呆立当地,又将老者前后奇行怪语思来想去,心中一动,所悟更深

    老者将俺困在这静虚阁中,自然不会无缘无故!

    嗯,这是逼着俺读书?

    甚违常理!

    古云国之利器,不可示人,家之重宝,又岂有随便给人看的道理!

    这静虚阁中,皆是宝藏,世所罕有!阅那老子精言,便有许多进益老者是在教俺本事哩!他既然不让俺走,说不定是对俺的本事不满意哩

    这许多日子,张恕恋着姜婷儿,满是执念,心无旁骛,竟然虑不及此,此时心中大悟,顿时感恩。要不,再上楼翻阅一番,看有什么妙法儿,甩开这难缠的老者!啊,不,能让前辈满意

    他给老者恭恭敬敬磕了个头,起身上楼而去。这第四层藏书,不妨再看上它一看!

    却发现藏书甚杂,比如矩子末术,说的却是墨子

    呀,这位墨翟先生真是人才非凡,也十分有趣,人家那里打起来了,关你何事,自备干粮,日夜兼程,前去解斗,呵,倒与今时的“天判官”颇为相似呢看这书中,刀矛剑戟各尽其巧,攻防器械奇之又奇,皆乃世所不传!张恕竟然看得入迷,其中变化之奇,实乃人间巧思

    却自称“末术”!

    是了,在大师先贤眼里,这些独创的机巧,和他们追寻的大道想比,只能算“末术”吧

    张恕感慨不已,一边研读,一边习练,数日之内,自觉大有进境。这日饱餐一顿,昂首阔步,直出静虚阁外。

    不出所料,老者不约而至。

    张恕恭敬一礼,言道:“老伯请了!晚辈已得人间至巧之术,老伯再也拦不住我!”

    老者一笑:“是么?”

    张恕更不答话,倏地倒翻一个筋斗,身法奇巧,出人意料!

    你小子要作甚?

    眼见落地,忽而倒翻而起,双足已勾住二楼屋檐,身如尺蠖,倒翻而起。只道他要翻上二楼,却见他忽然双足弹射,身体却向斜上横滚,似要高高地从老者头顶飞过。

    老者点点头,却纹丝不动。

    身到半空,张恕却凌空翻腾,向斜刺里横转,撞向大树树干,速度极快。又把一猴一犬吓得不轻,不知这位恩公又因何事想不开。

    眼见撞上大树,张恕身形却像条蟒蛇,缠绕树干半圈,又忽而身如灵猴,转向老者身后,远远地弹开。看老者未及反应,张恕心中高兴,这几下动作天下至巧,匪夷所思,看你奈我何!

    张恕双足尚未落地,老者陡然后翻,恍如一个皮毬,贴地飞滚,又拦住去路。张恕斗志勃发,使尽浑身解数,举手投足皆得墨子之巧。

    叵耐老者以巧治巧,仿佛一贴狗皮膏药,如论如何甩他不脱。反被他逼得离静虚阁越来越近,终于老者袍袖一挥,又将张恕“礼送”回阁。

    唉!还是参悟得不够!

    张恕十分气闷,却输得心服口服,歇息半晌,再谋良策。另开一匣古卷,乃是聂子小技,说得竟是聂政剑术!

    白虹贯日山岳不可挡,云蒸霞蔚神鬼不可测,飞鸟过涧鸾凤不可追,翻江倒海,八风九嶷!这些竟然自称“小技”!哎呀,这些大神,实在是谦卑得骄狂

    对了,曾听司马偃吹牛,说什么“九嶷剑法”,莫非真是聂政剑术流亚!

    待我仔细瞧来!

    研习数日,自觉有成,张恕大喜,又是信心十足,背包负剑出门。不过十余个来回,又被老者袍袖送回静虚阁内。

    这一番挫辱那还了得,张恕气闷之余,又起斗志。此番捡起一卷列子散记,不知是谁假借列子之名,说的却是调息吐纳之术。张恕虚心静气,看得入神

    只是,婷儿笑靥常来捣乱,让人心浮气躁,坐卧不宁。

    唉,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离开此地!

第二百三十二章 其中有诈() 
静笃虚极道无穷。

    多少日月此门中。

    不说张恕在静虚阁中熬煎。

    且说王俊,护送着马休、李葑,一路艰险劳乏,难得李葑久居深闺,却行得路,吃得苦,并无半分娇弱之态,叫人心中好不尊仰!倒是马休,耐不得劳苦,时不时大呼小叫:累杀人也!行不多远,便张罗着休息。

    三人历尽辛劳,终于走出深山秘境,夜入古镇谢公髻,住进李家继业老店,掌柜的殷勤照应,自然不在话下。马休一洗风尘,反觉分外劳乏,说什么也不肯赶路,死赖着住了半月有余。每日里吃着珍馐美馔,饮着香茶醇酿,余下的功夫便是围着李葑,插科打诨,没话找话,搜肠刮肚,东拉西扯,献不尽的殷勤,陪不尽的小心。

    李葑好似无动于衷,大多时候一言不发,若实在恼他言语无状,便偶尔抢白他一句半句。王俊每每静立一旁,对马休那些肉麻言语,好似充耳不闻一样,实则鸡皮疙瘩暴起,简直体无完肤,一张黑脸更是黑得透亮。马休对他也是视而不见,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。

    王俊只盼着早些回去交差,再三催促之下,马休终于上路,终是改不了那副贱相,骑着马还挤挤挨挨,磨磨蹭蹭。恼得李葑柳眉倒竖,花容愠怒,正色道:你若再敢无礼,我便入不得你家家门!

    马休吐吐舌头,这才有所收敛,心说良家娇娘,终是比不得青楼女子大方有趣!罢了,看在你花仙般容貌,本公子处处依你便是!

    王俊却暗皱眉头,这两人行在路上,实实地太过扎眼!

    一位公子哥,倜傥年少,时或喋喋不休,另一位“公子哥”,实在是体态不胜衣冠,红颜泄露实情。任你方巾儒袍,一袭男装,叵耐容颜实在是明丽炫目,只怕连傻子也骗不过,世上哪有如此娇美柔媚的男子!

    如此招摇过市,只怕无事生非,吉凶难料!王俊索性到一寻常人家,好言好语,高价买了一辐车马,十分素淡朴实,让李葑乘车,青帘低垂,遮人耳目。王俊亲自驾车,让马休骑马跟随,心中这才稍感踏实。

    一路上,王俊事必躬亲,处处小心,时时谨慎,唯恐有失。有时总觉有些异状,终究平安无事,但愿不过是自己多疑而已!马休时不时嘲弄他战战兢兢、胆小如鼠。王俊全然不理,特意另辟蹊径,不走来时之路,连赵豫所在县境也都避开。他唯恐再次遭逢司马偃,此人心胸偏狭,又不知天高地厚,还是避之为妙!

    哼,但愿只是自己多虑罢了!

    这一日,艳阳高照,分外明媚,王俊赶着车,来到一个大市镇,甚是繁华。此地离京城不过二百余里,沿途人烟稠密,买卖兴隆,市镇相连,极少荒僻之所。王俊这才略松一口气。正要找客栈打尖休息,忽听前方有女子惊叫啼哭之声。

    光天化日之下,繁华市井之中,哭叫之声十分违和!

    若在平日,王俊定要看个究竟,急人之难、成人之美,绝不含糊。可此时张恕不在,他单人独骑,重任在肩,怎敢有半分疏忽!心思尤其繁密,唯恐节外生枝,忙打马拐入别条街巷,要避开这是非之地。

    马休瞥一眼轿车,清清嗓子,义正言辞道:“听这女子呼声甚疾,必有枉曲,君子救人之急,如何避之不及!”

    王俊心中冷笑,这公子哥倒难得起了侠义之心!平时我行我素,怎管他人疾苦,此时高声大气,装模作样,分明是为讨李葑欢心。

    哼,十分浅薄,可笑之至!

    王俊懒得理他,挥一挥皮鞭,马车行得更快。

    “王将军,这女子哭声悲惨,叫人好不揪心”,车帘后传来一声妙音,如青山流泉,纯净清澈。

    呃,这个

    王俊拉住缰绳,沉思片刻,调转马头,向着女子哭声行去。

    数十步外,一群人围着看热闹,将街巷堵了个严实。适逢街旁有一高宅大院,门首一根拴马石桩,王俊将马匹拴住,四下观瞧良久,见并无异状,这才叮嘱马休道:“你且看护好李姑娘,我去去就来!”

    “哎”,马休本想说几句门面话,王俊已在十步开外。

    王俊来到喧闹处,不忘回头看看,马休正围着马车,探头对李葑说话,一副低声下气模样。见无甚可疑之处,这才拨开人群,装作闲看热闹,见一位老者倒在街心,胡须花白,脸色姜黄,一位女子跪在一旁,俯身痛哭不已。

    忙向一旁闲人打问,闲人说得眉飞色舞:有人如何如何在街头驰马,又如何如何踏死了这老者!

    王俊道:“尔等何不报官?”

    闲人道:“谁愿惹这麻烦!这不没来得及吗。”

    王俊没空和这愚人计较,取出些散碎银子,上前数步,俯身递给女子,温言道:“大姐节哀,人死不能复生,你且差人报官,自有公道!”

    女子抬眼看他一眼,又低头啜泣,一瞥之间,似笑非笑,形容古怪,并无悲戚之意。王俊心思敏锐,惊觉有异,转身便走。

    刚迈出半步,忽觉小腿一紧,已被人抱住。王俊应变神速,一式“翻身锤”雷霆击出,只听咔嚓一声,伴着一声女子尖叫,王俊赶忙收势。

    却见女子一只臂膀垂地,肩胛已碎,另一只胳膊依然抱住自己。亏她机敏,甩头闪避,否则只怕已天灵碎裂,横尸当地。

    王俊急抽腿欲走,女子单臂抱得更紧,厉声哭叫:“你这凶徒,踏死我爹,还来装好人!”

    真真岂有此理!

    王俊惊怒交集,猛然一抖,甩开女子,飞身疾走。

    适才与那女子双目相接瞬间,王俊已疑其中有诈,是以只想早离这是非之地!心中还奢存一丝善念——但愿这女子只是悲伤过度,神智迷糊罢了。

    心中记挂马休、李菲二人,唯恐有失,哪里还顾得上温良恭让,他手拨肩撞,只想排挞闲人,脱围而出。诸位闲人见他举止粗野,甚不好惹,慌忙闪开一条去路。

    忽然一人迎头拦住去路,冷笑道:“你这逆贼,践踏良民,还想逃走么!”

    逆贼?

    俺王俊一不害民,二不谋反,何逆之有!

    竖子言语奇怪,定然不安好心!但见他身姿硬挺,骨格精壮,手足粗大,目光犀利。面色黄白之间,两道粗眉,形如狼尾,色如墨画,透着几分险恶。

第二百三十三章 竖子奸谋() 
只因李葑一语。

    反中他人诈谋。

    王俊心中有事,哪顾得和他争辩,一式“上步追魂”十分凶悍,只想将他逼开,实无伤人之意。

    那人竟然不闪不避,迎头截击,分明是硬撼之意。

    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而来。只恨两旁闲人碍事,王俊施展不开,难以变招,也无法夺路而走。有心硬抗,甚是无谓,无奈之下,只得退后两步,暂避锋芒。

    只闻哼哼两声冷笑,那人自鸣得意,步步紧逼。王俊肃立当地,不动如山。

    那人轻蔑之色一闪而逝,眼前这黑小伙气度不凡,倒也不能小觑。王俊捕捉到他神色变化,心思立刻洞明——来者目光毒辣,识见不凡,绝非庸手。

    对峙良久,二人均不说话,连看热闹的都觉无趣。

    王俊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焦躁得很,愈发怀疑入人彀中,这些人设计缠住自己,只怕马休、李葑已然不利!

    不容多想,“半步崩劈”呼啸而出,至刚至强,摧枯拉朽!

    挡路之人虽然吃了一惊,倒不甚慌。适才交手,高下已分,量你小子乳臭味干,纵然有几分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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